花骨朵儿🌸

偶尔上lof看看这样吧,挖坑不填,希望有生之年能写出自己喜欢的东西
学名:花花
科属:花科
生长习性:早上休眠,夜间开花
品种爱好:向阳!杂食性!
【全职】主韩叶双花王肖(上班太忙已经淡退圈啦)
【原神】绫人,魈,艾尔海森(沉迷玩游戏的傻孩子)

【双花】城市套路深(11)

♡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老夫老夫,惊不惊喜意不意外。

其实是为了酝酿酝酿,后面开车的时候方面一些……

♥这篇文快完结了,谢谢大家支持【笑得花枝招展并深深鞠躬】

❤欢迎捉虫,欢迎提意见♪(^∀^●)ノ

 

 

如今,秋天与冬天的争斗分出了胜负,冬天取得了莫大的胜利。

现在的张佳乐出门长袖长裤外头还得披上一件大衣,这么冷的天,怎么起得来床啊!

“张佳乐,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。”旁边的黄桃附和着孙哲平,一个劲地在喵喵叫。

“好吵,今天几度啊?”张佳乐扯了扯被子,裹得更像粽子了。

“比昨天低了两度,记得多穿一件衣服。”

“啊……”张佳乐翻了个身子,依旧不愿意从被窝里起来。

孙哲平扯了扯嘴角,脑袋上多了几根黑线,好你个张佳乐,你不仁我不义,看我的必杀技——

挠痒痒!

“卧槽,孙哲平!”张佳乐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,顺带还踹了孙哲平胸口一脚。

没想到张佳乐力道那么大,孙哲平直接就从床沿滚到了地上,落地之前还不忘拉上张佳乐。

于是,两个人一张被子就这样在地上躺着。

被子压着张佳乐,张佳乐压着孙哲平。

“张佳乐你给我起来,我快要被你压死过去了。”

“是你自己把我拉下来的。”

“是你先动的脚!”

“你先挠我痒痒的!”

“谁让你不起床!”

“这么冷的天谁起得来啊!”

黄桃冷眼旁观了整个命案现场,吓得连忙离开了他们的卧室,回到隔壁房间陪媳妇去了。

最后张佳乐在孙哲平的折腾下还是起来了,因为他们是在外面租房子住,所以有课的时候就要比在学校宿舍提前半小时起床,天气暖和的时候没什么,在冬天可就要了张佳乐的一条小命。日常都是这样,孙哲平死活都叫不起来张佳乐,他也就见怪不怪了,直接挠痒痒就行,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。

不过结果往往是要挨上一脚,不过也无所谓了,孙哲平也习惯了。

今天的张佳乐还围了一条围巾,把自己脖子和脸包的严严实实,孙哲平都差点认不出他来了。

“糟了!”张佳乐忽然喊了一声。

“怎么了?”孙哲平扭过头看他,表示不解。

“今天出门太急了,是不是没有喂那两个家伙?”

“……等你喂他们估计早就饿死了。”

“这么说你喂了是吧?”

“哪天不是我喂的?”

“我也喂过啊?”

“就刚刚搬来的那两天?”

“……”

张佳乐败下阵来,再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和孙哲平叫板了。

自从搬进了租房,孙哲平就好像变成了两只猫的保姆一般,一日三餐都得他伺候着,而旁边的张佳乐到了冬天仿佛就进入了冬眠模式,整日躲在被窝里不动,搞得好像他才是黄桃和酥肉的主人。

况且酥肉还是一只怀孕的母猫,为此孙哲平还辛辛苦苦上网查资料,研究怎么伺候这个小祖宗,喂奶喂罐头……真是一样都不能落下,就好像照顾了一个小孕妇。

想到这里,孙哲平不禁叹息一声,谁让他喜欢了张佳乐呢。

其实这些都还好,最悲惨的是晚修结束后回到屋子里——

张佳乐把双手放到嘴边呼了口气,冲到客厅的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按了两下。

孙哲平捞过空调遥控器一看,30℃!张佳乐你这是觉得电费不要钱的节奏啊!他赶紧把温度调成了25℃。

“好冷啊。”说着,张佳乐抖了两抖。

孙哲平进了卧室,拿出一张棉被,往张佳乐那边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。

“冷啊,盖着。”

“……”似乎没毛病,张佳乐完全没办法吐槽那张两米长、一米八宽的棉被把他整个人都给包住了。

有点呼吸困难呢,张佳乐想。

之后一声大吼,黄桃和酥肉纷纷停下进食,撒腿就冲进了它们的房间里。

“孙哲平,你要死!”张佳乐一把扯下那张棉被,给孙哲平兜头兜脑捂了上去。

孙哲平还没反应过来就给扑倒了。

“张佳乐,你这是谋杀亲夫吗?快放开,我呼吸不过来了。”

“我不放!”

“放开!”

“不放!”

“你不放是吧?!”

“坚决不放!”

孙哲平一脚踹到张佳乐的小腿上,张佳乐受了疼,手上的力气没有那么大了,他趁机把棉被扯了下来。

“让你不放!”孙哲平恶狠狠地说,拉过张佳乐就亲了上去。

张佳乐还想挣扎一下,结果就被孙哲平亲得意乱神迷,手上没了力气,腰都软了下去。

孙哲平没办法,只得扶着他的腰,吃干抹净后还轻轻地揉了一把。

张佳乐动了动,整个人趴在了他上面。

“这样就缴械投降啦?”孙哲平挑了挑眉。

张佳乐捂着嘴,擦了擦孙哲平留在上面的口水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这是犯规!”

“我犯规?那再来。”孙哲平压着张佳乐的后脑勺,用上些许力气,张佳乐的嘴唇就到了他嘴边。

“不要!”张佳乐挺用力地抓着孙哲平的肩膀,以此表示抵抗。

不过没什么用,孙哲平也不怕疼,该亲的还是的亲,最后张佳乐还是被孙哲平亲到了。

“张佳乐,你最近很跳啊。”孙哲平在给张佳乐盖被子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说。

张佳乐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,眨巴着眼睛问,“‘跳’这是什么意思?”

孙哲平才想起来他不懂这种词汇,便换了个方式跟他说,“就是嚣张,有得寸进尺的意思。”

张佳乐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说,“我有吗?没有啊。”

孙哲平回忆了一下他刚刚认识张佳乐的时候,挺文艺的一个小学弟,看着还挺人畜无害的,怎么现在就成这样了呢?

“刚刚认识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你说这个,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也不是这样啊。”

“那是怎么样?”

“我觉得你是一个挺高冷的学长,对工作认真负责,长得又帅,应该是挺会勾搭女孩子那种吧?”

“是吗?我可没有那么做。”

“结果相处下来发现高冷是因为有脾气,工作认真负责只是因为是社长,勾搭女孩子这事还真没发现。”

“……”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,张佳乐你再乱说试试?

张佳乐是背对着他的,孙哲平才想起来,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脸色,真是败给他了。

“虽然我不是很清楚情侣之间的关系和感情,但是我觉得给熟悉的人最真实的一面,这样感觉会更自然、更放松。”

“应该是这样,能看见你最真实的一面,真好。”

孙哲平凑过去吻上了张佳乐的后颈,抱着他睡了过去。

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悲惨,张佳乐还是那样,死赖着床不起来。

孙哲平摇了摇头,又得给他挠痒痒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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