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骨朵儿🌸

偶尔上lof看看这样吧,挖坑不填,希望有生之年能写出自己喜欢的东西
学名:花花
科属:花科
生长习性:早上休眠,夜间开花
品种爱好:向阳!杂食性!
【全职】主韩叶双花王肖(上班太忙已经淡退圈啦)
【原神】绫人,魈,艾尔海森(沉迷玩游戏的傻孩子)

【双花】Last and Forever/17

♡开学了,各位久等了。

♥至此,案情算是有进展了吧(?)

❤欢迎捉虫,欢迎提意见♪(^∀^●)ノ

 

 

在快要交班的时候,辰神色紧张地拉过了张佳乐,后者用带着些许困倦的眼神打量他,结果支吾了好久也没说出半个字。

“到底怎么了?”张佳乐打了个哈欠。

“哎,乐哥……”辰拉低了声音说,“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”

张佳乐看了看辰的表情,打趣道,“哪有得罪什么人,是不是你调酒的时候又给客人调错了,让别人把仇记下了,现在要来找我帮忙顶罪?”

“……,没有的事,我在跟你说正事呢。”

“正事啊,那行,你看最近有没有什么班可以帮我顶的,等我有几天空闲的假期,我保准给你惹十个八个仇家回来。”张佳乐依旧一副不正经的腔调,但言下之意就是“大爷我天天都快忙成狗了,哪有空去惹事生非”。

“不是,乐哥你再好好想想?”辰的手紧张地都快要把衣服搓出一个洞了。

“真的没有,你可别再问了啊。”

“可是你没有发现,最近来这里的便衣有好多。”

张佳乐白了他一眼,“这跟你什么关系,而且你怎么知道那是便衣了?再说了,你又没干坏事,你心虚个啥,你还怕我把你给兜进去了?”

谁知道辰倒严肃起来了,“你看边上那两个就是,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观察四周的情况,其中的一位还查过监控的覆盖范围,因为他之前在店里四处走动过。”

张佳乐一时无言以对,这些证据也太无厘头了。

“还有还有……”辰指了一个方向,“你看那里。”

张佳乐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疲惫的神色全然消失,在放歌台侧边,有个细小的东西在发光,不注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——那是一个针孔摄像头,有人在放歌台那里动了手脚,只要通上电源,针孔摄像头就会夜以继日地尽职工作。

张佳乐一手拍掉了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,心里有点发怵。只要是熟络一点的客人,都可以到放歌台前面换歌,店里在忙时自己两只手都招呼不过来,更别说要分个心眼去留意这个缩在角落里的放歌台了。

虽说在角落,但这是一个面向整个场厅的角落,稍微有点技术的人只要调整一下角度,整家店除了卫生间和吧台,基本一览无余。

“乐哥,怎么办?”辰一句话把张佳乐的思绪给拉了回来,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一个茫然,一个犯难。

张佳乐又看了看被辰指认为便衣的二人,坐的位置往左直走就是卫生间,靠右手边就是吧台,正好把摄像头落下的部分用人眼给补全了。这样看来,店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了,稍有风吹草动,肯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。

“喂,那两个人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?如果这几天都在那里,我不可能没注意到啊?”

辰想了想回答,“不是,你没看到是因为你没上班啊,他们每天离开了你才过来跟我交班,如果你今天不是早些来了,可能就看不见他们了。”

张佳乐低头看了一下时间,时针分针恰好在四点。辰出其不意地推了他一下,心里想着事的张佳乐脚下一踉跄,往墙头扑去。

“哎!”辰没想到自己一推就把人给推出去了,只好又一手把张佳乐给捞回来。

张佳乐恶狠狠地瞪了过去,“干什么!找死?”

“你看,他们走了。”

回过神来,张佳乐看到那个位置上的两个人已经无影无踪了。

“就在刚刚结账走了。”辰补充解释道。

“哦,行吧,你想那么多也没用,好好上班就行。”张佳乐拍了拍手,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离开茶水间。

辰一脸难以置信,嘴巴一张一合,问,“就、就这样?”

“不然你能干什么?与其担心被监控的事情,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这个月工资会不会被扣。”张佳乐一个眼神扫过去,顿时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把辰的兴致全给扫得一干二净了,后者一咕噜地把茶杯里的水给灌进肚子里,头也不回地下班了。

走上吧台之前,张佳乐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个针孔摄像头。

 

再说,警厅那边忙忙碌碌了好几天去找人,好不容易有点消息,结果就被上级领导给拍散了。那位领导真的是急功近利的楷模,有点好事的时候,眉目都带上三分笑意,如今案情没有进展,上边催着破案的压力全到了他一人身上,浓郁的怒意已经从脸上散布到全身,再者,孙哲平已经站在他面前被训了快半小时了。

“砰——”一沓文件袋像大刀劈下那样气势如虹,直接把桌子震得隔着门都能听到,站在门外的几个调查员马上夹紧了屁股,站得更端正了。

这场训话似乎毫无结束的意思,领导仍旧口沫纷飞、长篇大论,从中华上下五千年说到了如今的社会发展,然后再来了个慷慨陈词,总结了一番如今警厅不成器是孙哲平带出来的,让他深刻检讨。

终于,潇洒地被骂了将近一小时后,孙哲平得以从那名为“谈话室”实际上是“行刑房”的地方推门出来,门外站的几个调查员早就被吓得冷汗浃背,两条站得笔直的腿似乎有些哆嗦,孙哲平只看了一眼,对他们说了三个字,“没出息。”

孙哲平转身就下楼,调查员唯恐追之不及地纷纷跟了上去,一人一个“队长”喊得贼响亮,听得他不由得清嗓子吼了一句闭嘴。

能在领导面前挨训一小时而脸色不崩于泰山的,都是真汉子——至少警厅里的人都是这么想的,于是乎,孙哲平成了他们心中的能流芳千古的大英雄。

“说说,那人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?”孙哲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瞬间觉得舒服多了。

一名技术部的人员省略了调查的过程,直接报告出了结果,“我们查到,最近他在环球银行里办过开卡的手续。”

“开卡后有什么情况?”

“进账了二十万。”

孙哲平望了望其他人,又有一名调查员开口道,“他还买了一张机票,是后天从这里飞往九川市的。”

九川市,正是那位陈玄舅爷所住的地方。

孙哲平一拍桌子就下了决定,“我们去机场截人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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