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骨朵儿🌸

偶尔上lof看看这样吧,挖坑不填,希望有生之年能写出自己喜欢的东西
学名:花花
科属:花科
生长习性:早上休眠,夜间开花
品种爱好:向阳!杂食性!
【全职】主韩叶双花王肖(上班太忙已经淡退圈啦)
【原神】绫人,魈,艾尔海森(沉迷玩游戏的傻孩子)

【双花】Last and Forever/18

♡上学期间龟速更新。

♥是个转折点,就先到这里了。

❤欢迎捉虫,欢迎提意见♪(^∀^●)ノ

 

这一天的风是肆虐的,一片片乌云压境,整个市里呈现一片低气压,好端端的一个周末,街道上的行人甚至比工作日还少。警察可没有这么明理规定的休息日,孙哲平一声令下,大伙就得鞍前马后来到机场截人了。

李成,就是那个死者的父亲手里拿着一个行李袋,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尚未知晓,但给旁人的感觉就是特别的沉。如此一看,孙哲平心里顿时打了个咯噔,搞不好那人手里捏着的是炸药,一言不合把自己和机场炸上了天,他可就一个头两个大了。

“队长,怎么办?”他身边的一个小警员问道,手里还拿着本小巧的记事本,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,似乎是他工作时做的笔记,这会儿他正拿着笔准备记下孙哲平所说的话。

孙哲平斜眼望了望那位小警员,心里忍不住想吐槽两句,碍于场面最后还是忍住了,他闷闷地说,“你通知下去,让人和目标保持一段距离,如果他要逃跑,马上封锁各个出口。现在我一个人去接触他,他手里指不定带着什么危险物品,没我命令不要擅自接近。”

小警员奋笔疾书,一字不落地把孙哲平的话记在了本子上,并且对自己的表现自信地点了点头,随后又问起,“队长,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

孙哲平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小警员头上戴着的鸭舌帽,轻笑道,“别瞎担心,做好自己的事。”随后他快步离开了小警员的身边。

小警员则一阵手忙脚乱把盖到眼睛的帽子往上拉,等到他重见光明的时候,孙哲平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了。

李成抬起头想对一下航班号,被一个人壮实地撞了个满怀,手中的行李袋没拿稳就掉到了地上。见状,那个人却不紧不慢地道了声“对不起”,还帮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行李袋。李成接过袋子想说声“没关系”,就被映入眼帘的警察证给震住了。

孙哲平捡袋子的时候已经确认过里面不是危险物品,所以他现在可以秉公办案了,把警察证收回口袋后,他盯着李成说,“李先生走得这么急,还没见儿子的最后一面吧?”

李成抬头,愕然。然而过了半饷后,他表情从震惊变为释然,好像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刻的时候,他镇定地问,“是要把我带回警局吧?”

孙哲平不可置否。

“我会跟你回警局的,但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交代两句?”李成边说边往机场边缘走。

警厅一伙人见了忙给百米之外的孙哲平打手势,孙哲平不咸不淡地摇了摇头,让他们别乱动。

孙哲平觉得李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说的,况且听这人的语气……想到这里,他微微一皱眉,看着那个人沧桑的背影,就如同天地间的蜉蝣,剩下的只这一瞬了。

机场的边缘出奇地安静,周围空无一人,李成和孙哲平不约而同地停下来脚步。只见李成缓缓开口,“首先,我想见一个人。”

“什么人?”

“一位姓张的先生,名字叫做佳乐。”

张佳乐,孙哲平听到这三个字,瞳孔猛地收缩,几乎是不经思考的,他一把揪住了李成的领子,“你跟他什么关系?”

李成没有多大的挣扎,领子一直被他提着,也因此被呛了一口气,有点含糊不清地解释着,“没多大的关系,之前跟他见过一次,受人恩惠,总要答谢。”

从李成的表情上看不像是说谎的样子,转念一想,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,此张佳乐或许并不是他认识的那个。孙哲平自知失态,很快就把手收了回来,语气冰冷地问还有什么要说的。

李成没有再说什么,他打开了行李袋的侧链,在里面掏了掏,拿出一封信交到了孙哲平手里。

信由一个信封装着,跟上次张佳乐给他看的那个如出一辙,信封上干干净净。孙哲平心里想到了万千种联系,但没有明面表露出来,他觉得这事已经跟张佳乐那货脱不开干系了,回去再不好好审一审他,他就不姓孙。

“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不是要回警厅吗,这就跟你们回去。”李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,表情也放松下来了。

 

已经有一星期没早起的张佳乐忽然在凌晨五点多接到了一个电话,火气“腾”地从脚下升到了头上,看是哪个不识趣的家伙扰他好梦!

“喂?”张佳乐看都不看,把电话一接就操着“你不给我一个正当吵醒我的理由,下一秒我就剁了你”的语气说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字。

电话那头的孙哲平压根不知道踩到张佳乐的尾巴上,语气平平淡淡地说,“乐乐,你醒了吗?”

本来没醒,但是被孙哲平叫了一声“乐乐”给叫醒的张佳乐空有一头火气无处发,只好在心里默默念了个“操”。

随后,张佳乐把语气拐了个一百八十度,带着一丝笑腔问,“大孙怎么啦?”

“出来,我请你吃早餐。”然后孙哲平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
这人什么毛病?张佳乐跟手里的手机大眼瞪小眼,怀疑几天不见孙哲平就患了失心疯。这年头怎么会有人凌晨五点多打电话来说要请吃早餐的?张佳乐越想越不对,直到他六点十分跨进了早餐店的大门看到座位上的孙哲平,应了一路心里一直打的鼓——孙哲平那气息,哪像是请人吃吃早餐的,反而是个要来兴师问罪的。

张佳乐停下脚步,理了理思绪,带着笑来到孙哲平跟前道了声“早”。

孙哲平一直紧绷着的脸在见到张佳乐后终于放松了一些,但仍然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。

张佳乐知道这次不是自己三言两句就能应付过去的,随即来了个京剧式变脸,语气十分强硬,单刀直入,“大孙,我看你不像是要来请我吃早餐的,这分明就是鸿门宴。”

孙哲平瞥了他一眼,把那天李成交给他的信放到了桌子上。见到信后,张佳乐僵持不下,心里有些忐忑地问,“这封信怎么到你手上的?”

“你就没有想过先向我解释两句吗?”孙哲平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,把刚刚那个问题完美规避了。

张佳乐被他这种眼神盯久了有些发怵,声音不大却有着针锋相对的意味,“解释……解释什么?你想听什么样的解释?”

两个人,一封信。

纵使是朝夕相对,在这种情况下,感情似乎也被化作空气中的尘埃,就如同宇宙中的黑洞——多少都是虚无,周围是剑拔弩张的气息。

随后,张佳乐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冲了,先低下了头说,“抱歉,大孙,现在我不能给你任何解释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也许是语气软了下来,孙哲平甚至感受到了话语间带来的心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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